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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采訪,我都從握手開始。2012年初秋,沈陽,我握住了一個老工人的手,他叫吳嘉祜,當年90歲,雙手粗糙、骨節(jié)大,這雙手參與了新中國第一枚國徽的鑄造。這枚國徽,懸掛在天安門城樓上已經(jīng)60多年。建國初期,工藝條件落后,吳嘉祜帶著六七個人扎在車間,50多個日夜不眠不休,聽到驗收合格的消息時,壯得像鐵塔一樣的吳嘉祜哭了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8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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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在新華社工作的一名年輕記者,有幸在職業(yè)歷程中收獲不少難忘的人與事。其中,有三個人的淚水讓我至今難以忘懷。2012年11月,“航母STYLE”風(fēng)行全國。當我國首款艦載機殲-15呼嘯著飛離甲板,躍向湛藍的海天時,多少航空人眼含熱淚,無數(shù)中國人歡呼雀躍。然而,沒有人想到,在把自己親手打造的雄鷹放飛藍天后,羅陽,這位殲-15研制現(xiàn)場總指揮、沈飛集團公司掌舵人,突發(fā)心臟病,猝然離世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8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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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去年12月發(fā)生在澳大利亞悉尼的人質(zhì)劫持事件,一名男子在鬧市區(qū)咖啡店持槍劫持了數(shù)十人,打出伊斯蘭國旗幟并威脅要引爆安放在悉尼各處的爆炸裝置。當時有一篇記者手記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和媒體圈流傳頗廣,《新華社女記者悉尼休假遇突發(fā)劫案》,這名標題黨女記者就是本人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9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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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先給大家講一個73年前的故事,這個故事的主角是我們的老社長穆青。1942年,21歲的穆青來到延安,在《解放日報》工作。工作第二天,領(lǐng)導(dǎo)就交給他一項任務(wù),讓他去采訪陜甘寧邊區(qū)的工人趙占魁。這項任務(wù)來頭不簡單,趙占魁是當時黨中央發(fā)現(xiàn)的先進人物,毛主席專門指示,要把趙占魁的優(yōu)點總結(jié)出來,樹立成標兵。按照咱們今天的說法,穆青面對的是一次重大典型人物報道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8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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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說體育比賽是沒有硝煙的戰(zhàn)場,體育報道也如此。尤其是在奧運會、世界錦標賽這些備受關(guān)注的國際賽事,作為國家通訊社的體育記者,我們要充分利用權(quán)威渠道和語言優(yōu)勢,掌握話語權(quán),展示中國體育陽光健康的形象,弘揚中華民族精神。 我曾經(jīng)是一名游泳運動員,進入新華社體育部后,一直負責(zé)游泳項目的報道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9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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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,新聞是在書寫明日的歷史。我說,新聞也在搶救昨天的故事。今年是抗戰(zhàn)勝利70周年,我們新華社抗戰(zhàn)報道小分隊重新踏上當年的抗戰(zhàn)路,從北到南,一直走到滇緬公路的中緬交界地,希望采訪到更多的見證者,讓世界記住在二戰(zhàn)東方主戰(zhàn)場中國發(fā)生的那些故事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9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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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是我做記者第六年,跟我的很多優(yōu)秀同行們有點不一樣,在我的崗位上,我的采訪對象常常是遠離新聞熱點的人,他們的故事大多很安靜。 做記者第一年,我采訪過一個身患絕癥的青年,他叫王甲。25歲前,他是個熱愛籃球的平面設(shè)計師,身體好得像頭牛;25歲后,他說話開始含糊,手指握不住水杯,醫(yī)生說,你得了一種罕見?。杭∥s側(cè)索硬化癥,又叫“漸凍癥”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9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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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0月,我到日本東京做記者。在那里采訪了很多人,經(jīng)歷了很多事,讓我對日本有了一定的了解,同時也對怎樣做好一個記者有了更深刻的認識。不過,今天的故事,我想先從我的名字說起。2013年10月27日,我到日本佐賀縣多久市采訪那里舉行的紀念孔子的祭孔大典。擔任祭孔獻祭官的多久市市長橫尾俊彥在接受我采訪之前,拿著我的名片打量了半天,說,“你名字中的‘誠’字是日本人最喜歡的字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79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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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12日晚上零點左右,我正準備睡覺,接到了攝影部夜班編輯的電話,要求關(guān)注天津港爆炸事故,與此同時,分社的微信群里像炸了鍋一樣討論剛剛發(fā)生的爆炸,我刷新微博和朋友圈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有人員受傷的消息,立刻意識到事態(tài)的嚴重性,有的說是加油站爆炸,有的說是化工廠爆炸,在沒有準確消息的情況下,我馬上向分社值班領(lǐng)導(dǎo)匯報直接從家里開車前往50公里外的濱海新區(qū)事故現(xiàn)場……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7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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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受害者需要的遠不是揭發(fā)檢舉、不是同情。例如在人口販賣事件中,像郜艷敏這類人恰恰是這個群體中,最有韌性的,也是最愿意對自己的人生負責(zé)的一群人。他們這些事件中希望的使者,誰知道有多少人就消無聲息地在這些事件中死亡、消失?這些幸存者是在為他們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的人和命運默默抵抗、承受和活著。而我們應(yīng)該如何透過現(xiàn)象來敦促制度的完善,而不是跟著網(wǎng)絡(luò)一窩蜂地去追去炒,恰恰是作為國家級通訊社應(yīng)該認真思考的問題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7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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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的根在哪兒?這個問題,穆青老社長早已作出了回答,“勿忘人民”。因為心中有愛,我們的根脈才深深地扎進了腳下這塊土地。因為心中有愛,我們和他們才能息息相通,血脈相連。我是新華社的記者,也是萬千“人民”中的一員。在情感上,他們就是我的兄弟、朋友和鄰居。他們的酸甜苦辣、愛恨情仇,我耳聞目睹,感同身受。他們對幸福和尊嚴的不懈追求,正是我們對社會的信心所在。這就是我繼續(xù)前行的動力和理由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7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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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呼格吉勒圖的家人來說,2014年12月15日是個揚眉吐氣的好日子。這天上午,內(nèi)蒙古高院的法官們到他們家莊嚴宣布:十八年前以“流氓殺人罪”被判處死刑的呼格吉勒圖,無罪! 這一刻,呼格的父母親整整等了十八年;這一刻,我,一個老記者也等了9年多!當時,我老淚縱橫、雙手合十,在心里默默地說:“孩子,你終于清白了,安息吧!”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9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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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社兩年來,我常因采訪走街串巷尋訪鄉(xiāng)村,在平凡的日子中,體察生活的感動。這其中,有三對夫婦的故事最令我動容:他們在粗茶淡飯中,詮釋了什么是生死愛情。第一對是一雙年輕夫婦。2014年3月,我見到了29歲的河北青年小軍和他的妻子。第一眼看到小軍時,我出于本能地嚇了一跳:小軍整張臉皮膚盡失,露出了斑駁的紅色真皮組織,右眼失明,口鼻受損,只能靠通氣管呼吸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7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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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底以來,江西分社推出“尋訪貧困兒童”大型融合報道,踐行新聞責(zé)任,彰顯新聞力量。這個延續(xù)至今的重大報道已進入常態(tài)化。作為報道主要參與人,我和同事們走進大山、走進村落,走進貧困兒童內(nèi)心。我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些來自貧困家庭的孩子們!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7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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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北分社在這一次突發(fā)事件報道中有一個很好的總結(jié):“黨的立場,國家利益,人民至上,記者責(zé)任?!毙氯A社記者在關(guān)鍵時刻就是要站穩(wěn)立場,始終堅持正確輿論導(dǎo)向,充分反映黨中央、國務(wù)院“以人為本、生命至上”的執(zhí)政理念和情懷,及時充分反映救援和善后工作進展,傳遞奉獻愛心、撫慰人心的正能量,為事件穩(wěn)妥處置提供有力輿論支持。我想,這就是我們的價值觀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8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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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不僅是因為在現(xiàn)場能夠親眼觀,親耳聽,親身感,捕獲的新聞具有較強新聞價值和魅力?更重要的,這是履行好職責(zé)的必要條件?作為新華社記者,當重大新聞發(fā)生后必須到現(xiàn)場去,只有到達現(xiàn)場才能反映最真實的情況? 與新聞現(xiàn)場零距離,與采訪對象面對面,記者離現(xiàn)場越近,事實就會越清晰,采寫的報道越有參考價值,進而推動重大政策或措施的出臺,推動問題的解決……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8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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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西藏做記者三年,由于下鄉(xiāng)多,同事們給我起了個綽號,叫“張鄉(xiāng)長”?今天我就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下鄉(xiāng)感悟?如果不是4月的那場地震,我可能很難來到曲松多河——中國和尼泊爾的界河?藏語中,曲松多的意思是“三條河”,河這邊就是我國的吉隆縣薩勒鄉(xiāng),是西藏地震中受災(zāi)最重的鄉(xiāng),距離拉薩超過800公里?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47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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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(zhuǎn)眼間駐外已經(jīng)五年,期間有許多人問我,為什么要做戰(zhàn)地記者,我說,在戰(zhàn)爭中,只有記者距離真相最近?今年3月26日凌晨2點多,也門首都薩那突然傳出巨大的爆炸聲,緊接著密集的防空炮火聲中夾雜著飛機的轟鳴,一波又一波襲來,黑夜頓時如同白晝?我立即打開電腦發(fā)稿,并婉拒了進入地下室躲避空襲的邀請,因為作為一名記者,此時此刻我的戰(zhàn)場就在辦公室內(nèi),手里的筆和桌上的電腦就是我的武器?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559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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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連續(xù)攀爬六天六夜,在高寒缺氧的極端環(huán)境里登上海拔5895米的“非洲屋脊”乞力馬扎羅山時,我意識到身體所能抵達的高度是有限的,但信念引領(lǐng)的高度是無限的。 當我身處索馬里,在焦土廢墟上努力還原襲擊現(xiàn)場、挖掘人性善惡時,我明白了記者對事實真相的所謂“執(zhí)念”,其實是一種催人奮進的精神力量。 未來的日子里,我愿在新華社這個大熔爐里,用好手中“可抵三千毛瑟槍”的一支筆,腳踏實地,問心無愧,做好每一次報道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78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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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前,我加入了“中國式養(yǎng)老調(diào)研”的報道小分隊。采訪中,我遇到了一位古稀老人,她唯一的兒子在幾年前意外辭世??伤t遲不愿去銷掉兒子的戶口,因為她覺得孩子沒有死,還能再回來。于是,每天盼著兒子回來成了她繼續(xù)活下去的理由。身邊的人不敢打破她的幻想,因為他們知道,如果這個希望破滅了,老人就活不下去了。http://vod.xinhuanet.com/v/vod.html?vid=3371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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